初看塔可夫斯基的影片仿佛是个奇迹。蓦然我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房间门口,过去从未有人把这房间的钥匙交给我。这房间我一直都渴望能进入一窥堂奥,而他却能够在其中行动自如游刃有余。
我感到鼓舞和激励;竟然有人将我长久以来不知如何表达的种种都展现出来。我认为塔可夫斯基是最伟大的,他创造了崭新的电影语言,捕捉生命一如倒映,一如梦境。
——英格玛·伯格曼
在理教看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的记录片《雕刻时光》,这是一个很诱人的名字,因为它抓住了我们内心中最柔软的部分,时光如流,需要雕刻,可是我们雕刻的并非时光,而是时光雕刻了我们的思想、知觉和记忆。
意大利南部的海岸,巨石、沙滩和海风吹起来的浪,打湿的雨。莫斯科郊外的农场,无边的树,干的土踩上去可以听到声音,湿的土踩上去可以感觉到温存。他对于生活的感知,对于电影语言的叙述和表达,就像这些自然的风和湿润的土。
对任何艺术家和艺术形式而言,内涵与良知都应先优于技巧。所以夜宴、英雄之类的,也多是感观的狂欢,狂欢之后是心灵的荒空。
青春终究敌不过时光,时光终究敌不过回忆。雕刻即经历,Exper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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