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金来北京读博,吃中午饭的时候,他说“终于来了”,是啊,北大曾是我们共同的梦想,他经过邵阳学院、南京师范,辗转最终还是来到了这个最初的梦想,再次验证了我们的曾经的承诺:未名湖畔见!
随蔡老师赴兵马俑的故乡——临潼。一路聊聊最新的一些工作,感觉还不错。其中一个大八卦是Maurice Strong先生的表姐是Mari Strong,这个人是谁呢,就是采访毛主席说出“帝国主义是纸老虎”的大记者。而蔡老师现在也是IGU农村可持续发展委员会的委员,王缉慈也曾经是工业委员会的委员。刘昌明则是IGU的副主席。
还有一段很重要的历史,就是吴传钧曾经也是IGU的副主席,在他的努力下,1991年IGU的大会(四年一次)在中国召开,而这是经历了89动乱以后,外国普遍对中国存疑的氛围下,第一次在中国举办的国际大会,对于消除国外的疑虑,重新启动和加强交流发挥了重要作用。吴先生当上院士,也和这件大事的贡献分不开。当然,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会议就是选在北大。
蔡老师很自豪的谈起自己的母校,贵阳一中。庆祝100年校庆,和北大还有一段渊源,贵阳一中就是当年上书奏请成立“京师大学堂”而被贬西陲的某某(没记住)。说起教育,自然又聊到贫困地区的教育问题,他说起宴阳初,怀着崇敬,是啊,那是个理想主义者,凭着自己的理念、热情和能力做农村教育、全民教育和基础教育的“传教士”。而一些不合现时的所谓新农村教育,熄火。
一个半小时的云雾抵西安咸阳机场,飞机上的音乐很喜欢,轻有一些优雅,恰似飘在云间的感觉。段义孚在云端感叹人类的牛B和脆弱,我在云端享受生命的可贵。西安刚下过雨,凉爽而清新,古城送来历史的风,一路麦绿,三秦大地扑面而来。修路,有点颠簸到了临潼,蔡老师指着那个牌子“如果走高速,就从这下”。夜黑了,我决不出这是所谓的历史沉积,住在解放军疗养院,院内的兵马俑举枪上的路灯提醒我这就是兵马俑的故乡。
是的,历史遗赠给临潼的就是兵马俑、秦陵、华清池等等,秦风唐韵似乎就该属于临潼,然而临潼缺没有享受他们带来的风韵。这里有13家疗养院,西安在秦岭以北,夏季受焚风的影响,还是有点热的,但是临潼渭水绕,骊山环,是个佳处,所以这里成了各个权势部门的后花园即所谓疗养院。
规划局的小周一路陪同我们,不爱说话,但是我知道他业务一定很不错,他拿出来临潼的规划汇编,不忘了说,“这就是我做的”,然后指着那些头头脑脑,“他们都是挂名”。老实说,他编的那个精美的册子,还是很专业的。他最后还指着背页的一处“此书仅供论坛交流使用,不作为政府的文件”,以表明他的严谨。他大概是规划局的干将。
同屋是中归院的胡敏,竟然和我们的大教授同名,呵呵。他老板赵中枢和蔡老师、韩老师是同学,蔡老师开玩笑说“不止是同学,还是同居”。赵老师主要做保护,历史文化名称的保护,而赵和韩都是侯仁之的大弟子。不要告诉我不知道侯仁之,未名湖三个字就是这位老先生题的。同来参加论坛的还有经院的刘伟同学,神侃。还有张锦秋,又和我们地理学界四大美女之一同名,吴良镛的弟子,工程院院士,他们都尊她为大师。唉,大师。还有一些温泉的专家,明天的论坛,将围绕规划和温泉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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