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30, 2006

雕刻时光雕刻你

初看塔可夫斯基的影片仿佛是个奇迹。蓦然我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房间门口,过去从未有人把这房间的钥匙交给我。这房间我一直都渴望能进入一窥堂奥,而他却能够在其中行动自如游刃有余。

我感到鼓舞和激励;竟然有人将我长久以来不知如何表达的种种都展现出来。我认为塔可夫斯基是最伟大的,他创造了崭新的电影语言,捕捉生命一如倒映,一如梦境。

                      ——英格玛·伯格曼

在理教看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的记录片《雕刻时光》,这是一个很诱人的名字,因为它抓住了我们内心中最柔软的部分,时光如流,需要雕刻,可是我们雕刻的并非时光,而是时光雕刻了我们的思想、知觉和记忆。


意大利南部的海岸,巨石、沙滩和海风吹起来的浪,打湿的雨。莫斯科郊外的农场,无边的树,干的土踩上去可以听到声音,湿的土踩上去可以感觉到温存。他对于生活的感知,对于电影语言的叙述和表达,就像这些自然的风和湿润的土。


对任何艺术家和艺术形式而言,内涵与良知都应先优于技巧。所以夜宴、英雄之类的,也多是感观的狂欢,狂欢之后是心灵的荒空。


青春终究敌不过时光,时光终究敌不过回忆。雕刻即经历,Experience

我们的梦想在哪里?

 

有时候我们都在做梦,以为梦想会使自己伟大、成功,我们在被梦想包装的光环里,也沉浸在梦想的意淫中,真的以为“梦想有多远,我们就能走多远”了。

我是认为梦想终归是好的,即使梦碎了,梦幼稚,梦醒了,“至少我们还有梦”,但这种自我安慰有时是害人的。

 

所谓梦想,乃是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的一点勇气,乃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一份坚持。

LHG说,“我就是1986年的柳传志,我就是1990年的张瑞敏”时,说这话的时候,他未免有一些狂敖,但他是有梦的

 

Friday, September 29, 2006

四天、三天、两天、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呢

周末,空,qq弹出来的初中班里的群的问候,还有点意思,算挂到这里给朋友们过节了

 

我对佛说:让所有朋友永远健康快乐~!
佛说:只能四天~!
我说:好,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佛说:三天。
我说:好,昨天、今天、明天。
佛说:不行,两天。
我说:好,白天、黑天。
佛说:不行,就一天~!
我说:好~!
佛茫然问到:哪一天?
我说:在群里所有朋友活著的每一天~!!
佛哭了……说:以后你所有朋友将天天健康快乐~

 

这种内心的的呼唤才能要音乐才能抚平,一周一个月一年或者一生~

又有何不同?

Wednesday, September 20, 2006

老妈语录

工作有点忙,也没多陪老妈转,经典的地要去,本来想整个老妈游记之类的,不过还是觉得过程中老妈说的话值得记录点滴。老妈只有小学毕业,但是在她能力允许的条件下,尽力坚持送我和老哥到可能最好的学校读书,吃了不少苦,现在也许终于可以享点福,但是又是闲不住的。有时候唠叨着,有时候她的话呢,也很有意思@

 

想来看看你到底在做么个!

——接老妈过来是去年年终盘点的一个心愿,今年比较背,其它的心愿大概要泡汤了,就这个落地了。对她来说,第一次到北京,除了天安门、长城、颐和园,不是别的,也只是一个心愿吧。

 

读了半辈子书!

——那天闲聊,说硕士毕业,算来在学校也呆了63343+?一算吓一跳,将近20年了,还要读,半辈子书生,不知是可喜可贺还是可悲可怜。

 

学校里哪来一家山塘!

——这就是老妈对未名湖的评价,好像寄托了PKUers的梦想与归宿的未名湖,若脱掉光环皇帝的新装,还赶不上湖南丘陵的一家山塘,如此而已,在湖边生活过的我们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虽然未名湖还是未名湖。

 

害死了(湖南土话,表惊叹),全部是铜的,要用好多的铜钱才铸的起呀!

——爬上颐和园的佛香阁,到保云阁铜亭,她说出了这句话,简单但似乎表达了没有白来一趟的味道,有表达了对大兴土木的一些不满,对艺术成就的一点惊叹。

 

哭也一天,笑也一天,哭么个?

——是啊,秋天是北京最美的季节,蓝天不随你心情而变,苦笑一念间,何必跟自己过去不?

 

美国为么个不签?

——这是本年度最惊人提问,她捧着《世界环境》在看登了我文章《蒙特利尔开启后京都时代》,满脸疑惑,我问她看懂了吗?她回了一句“英文看不懂”,好在只有几个英语。然后试图用最简单的逻辑给她讲气候变化和京都议定书和我现在研究的CDM。她说了一句,“那就是美国不懂事了”。

 

其它陆续补上~

老贾谈环境公共政策制定

北师大贾老师讲课,国外学习的同学第一周的shopping,不过不是买东西,而是选课。公共政策视野下的环境问题。绿色GDP的思考?石棉与GDP:环境问题全过程的阐释,有多少是真正制造福利和财富,又有多少是我们为之付出的代价。三荒:油、水、电。我们第四大经济体,但是我们的可持续发展指数133/144(耶鲁研究成果)

 

莱斯特•布朗,资源问题,对于研究客观性评价的思考。环境问题,今年总理记者见面会,台湾记者说“你将来的丰功伟业可能化为乌有”,“十五”计划5大类40多项指标基本实现,但污染物排放等四项指标未完成。老帐未还又还新帐。

 

政府的责任,“ofbyforthe people。第三条道路?市场失灵的案例:水俣病50年;洛杉叽公交公司,资本置公共利益于不顾的案例;纽约爱河有毒化学品污染,尼亚加拉教委,房地产开发商,super fund改变全世界法律的原则:溯及既往。治理服务型服务:公共卫生、环境污染、食品安全、童工和劳工保护。

 

公共政策制定:任何政策都是要解决问题。Public Opinion,公共意愿,成为制定政策的出发点。调查,分析和成本估算。方案的选择。议案、辩论和通过。实施。评估。政策制定的过程:“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城市低保的例子,学校贫困学生补助,阐述公共政策的现实主义态度。

 

研究选题:中国环保NGO项目策划能力调查报告;如何发挥媒体对环境保护的促进作用;野生植被应用的生态与经济效益分析;城区高架桥下公共土地利用调查;社区对话机制与公众参与;企业环境信息公开;绿色奥运对中国可持续发展的影响;城市水生态系统的安全性与“生态化”设计。

 

怀特女士企业社会责任的阐述,美国环境法体系。

 

Bell项目分享:实践是一条路;我的贝迩之路;还是那条路。

讲三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沙漠的故事——希望。

第二个故事,足球的故事——坚持。

第三个故事,竹子的故事——团队。

照片:书和杂志;足迹。

Sunday, September 10, 2006

一张老照片

 

凌老师的blog上看到一张老照片,感慨万千啊

这是我和比我大四天的表哥在一起的照片

一起走过了很多路,一起在一中

现在又一起在北大,发黄的照片年轻的我们

互相努力共同奋斗的岁月

有了数码相机,照了很多照片,有了很多G,却没有了回忆!

 

Thursday, September 7, 2006

blog for show, spaces for share

 

所谓新浪名人博客,写的都是给别人看的吧

而自己的space呢,自娱自乐娱乐朋友乐

临潼的报告些不出来乐,头疼啊

 

Friday, September 1, 2006

八百里秦川新农村

 

上午跟着老蔡跑了几个乡镇,一览八百里秦川,走访三秦大地,渭北平原。果然富饶之地,但也温饱而已,所以新农村建设,任重而道远。玉米地田连阡陌,水泥路道通村庄。基础设施除了卫生、医疗外,都还过得去,路水电电话电视都通。访问了两家农户,村里大都只剩下老人妇女小孩了,即所谓的386199部队。种粮基本不赚钱,靠副业糊口,靠打工养家。农业税和义务教育倒是落实很到位。农民很容易满足,让我吃饱饭就行。


还有一处新农村示范,无农不稳,无工不富,临近新丰,所以上下水自来水都搞定了。新农村,怕莫又搞成了政绩工程,村容村貌固然实在,但是村风村韵更加重要。对农村知根知底,也去过很好的村庄。新农村急不得,那个“多予少取放活”的政策原则很到位,各地各不一样,给自由,重引导,农村自然新。


晚上郭副主任请老蔡吃贵州狗肉,这家店就是他夫人开的。这也是传奇人物民间精英。西工大毕业后三线建设到贵州做军工搞了15年。歼67都参与做过。工人做到每一个螺丝钉都熟悉,管理做到省部级奖励,带出一个大厂。与胡锦涛的合影留做纪念,遥想当年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到而今退而不休对临潼工业如数家珍,对人生笑看风云。做小生意过大日子,好汉当年意犹未尽,得知老蔡是贵州人士,仿佛知己,与老蔡一吐真情为快。听得我哼嗤哼嗤的,吃得我倒是哇爽哇爽的。


论坛续八卦


上午规划分论坛又听到不少很好的见解,牛人还是牛人,理论与实践轻车熟路,国内与国际新手粘来,听来也酣畅。比方说比萨斜的旅游经营管理方式,就能做到定点定时经营,市容与繁荣结合,就是政府管理能力的体现。提出西安是“中国之中,九州之始,华夏之尊”,大概也是要把西安地理、历史和文化吃透才行。比方说对农业和商业发展阶段的分析,也是分析有力,判断有理,让人信服。还有一个老头,他大概一生做了很多规划,也参与过很多重要的规划,但是将其来闲谈而已,略无灼见,历史已经向前推进很多了。


还有一个温泉分论坛,据说讨论也很热烈,而媒体关注更多的就是临潼的温泉和旅游。从历史上看,临潼就是为华清宫和西安服务的城镇。后来任区长介绍,原来两个论坛是分开的,后来他一看很多专家都是重合的,就合并到一起的,但是主管副区长都不一样,就拿常务副区长出来协调,而规划局和唐文化管委会都是分头算帐。政府的事真难啊,不过好在有共同利益,总有合作的空间。赵判断,分开论坛约需60万的话,合并50万搞定,任肯定,大抵如此。


下午拣空同去参观了一下秦陵兵马俑,三年不见,环境整治已经大变样了,原本还略有坑洼的路面已经全部换新,而先前博物馆前一片凌乱的小摊小贩赝品的兵马俑,现在已经改成了大片的绿地和入景的小品,而纪念品市场则专门规划区域,让人心情一亮。而兵马俑依旧,诉说一个帝国的《神话》。神话部分外景就是在这拍摄的。导游专门给我说,“不是铜马车,而是铜车马,马车就只有车了”,两驾出土的铜车马确实可说得上镇馆之宝了,历史的我都不懂,反正真金真银真铜历史出品,几千年前的制作工艺就已标准化了。


再回华清池,除了昨晚演出的实景场地外,最重要的是看到了唐代华清宫汤浴的遗址,贵妃浴和芙蓉浴,犹有当年凝脂,唐风鼎盛,可想当年繁华。余秋雨同志一定又要感慨一番,历史啊,人文啊,如何啊,生出一股幽思来。什么汩汩温泉不见了,依依垂柳不见了,兴亡百姓苦云云。历史,触摸得以真实,所谓穿越者,还在于我们的想象力和感受力,历史总是人的历史。


晚上任区长宴请老蔡和赵中枢老师,席间聊及学术政治,难得八卦。任和老王是同学,而赵工作两年后,在北大又和老王成了同学,他们的关系很有意思。而现在地理学界浮在水面的人,还就是优秀的他们。陈先生影响了一批人,天马星空,是个思想家,但也有批评他浅尝辄止。蔡言,“陈传康是个有争议的人物,但是他的思想很活跃,这是需要肯定的”。赵讲了一件逸事。上头有人对陈说“你不要写影评了,要写用个笔名”。陈说,影评照样写,“我老陈写东西从来不用笔名”。


而赵松乔先生的命运也多坎坷,深刻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家庭是事业的坚强后盾,而教育子女成才成器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还有就是命运这个东西有时是不讲道理的。中枢老师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原本是书香之家,命名为孔孟之道的“忠恕”,文革批林批孔,不得已同音改成了中枢,让任觉得他应该去做交通规划,呵呵。而王的一段“风流情史”让其曾怒为“玩笑开大了”,但是同学就是再大的玩笑仍然是同学。


刘彦随曾经联系蔡老师做博士后,但遗憾和方创琳撞车了,后来刘联系到吴传钧处做。后来据吴院士透露,他得知刘曾经把拿到的奖学金2万元捐助给贫困学生,就通过了。赵点评,人品好最重要。而事实证明,刘彦随在地理所做得很不错。而刘胤汉先生的弟子们个个了得。这桌上大都和他有点关系。

临潼规划论坛


今日论坛开始,感觉还不错,各路专家次第登场,就临潼的发展侃侃而谈,或真知灼见、或隔靴搔痒、或抛砖引玉、或惺惺作态,不过都还各自坚持,从自己的角度为临潼发展所谓出谋划策。“各人观点,是由个人立场决定的”出会场的时候,蔡老师这样评论。因为陈为邦总工对刘伟院长的批评就比较多,如要不要和其它地区对比?单纯的城市化率有没有意义?保护和开发的矛盾?“做规划和平规划的立场是不一样的”,正是!


感觉陈为邦还是比较懂行的,不愧是总工,对全国的情况比较了解,也有世界视野,讲的桂林的例子,少林寺、张家界的教训,埃及金字塔的经历,值得思考和反省。对于政策的把握也较为准确,结构问题的分析也很关键。好报告听起来是一种享受,而一些演讲人不痛不痒,有个局长就在发言前要把所有跟他有点联系的专家全部感谢一遍,然后还要说这个不是很成熟,要请老师们批评指正云云,总之就是不见他讲正经的,真是麻烦。


讲得比较清楚的是两类,一类是经验丰富的实践家,比方说那个开发区的副主任讲曲江经验的十大理念,倒不是这些理念有多新,而是他在成功实践后所得的那份豪气;一类是思路清晰的学者,比方说老蔡,也许并不丰富,但是一点是一点,如何就如何,简捷清楚了然于胸,不多言,不做秀。


中午晚上的两个招待酒会,让我也感受了一下这个“华夏源脉、秦风唐韵、御汤之都、旅游圣地”。这些领导,在台面上念稿子,偶尔还有点官腔,但是在酒桌上,春风四处,还场面即兴来几曲,也是四面喝彩。领导们各有两把刷子。不过四大班子轮流献歌,倒是这次论坛始料不及的。晚上文化局的局长即兴题字作画,能行能楷,亦草亦篆,画以骊山为景,诗情画意,果然很文化。老蔡是专家,自然获赠一首——“万重烟书,千叠云山”。而秦腔陕北名歌,从领导嘴里飞出,从宾馆的服务员弹出,似乎又是一个地方文化的氛围罢。


晚上的“长恨歌”堪称惊艳,大型山水情景舞剧,光电影、大场面、大制作、声歌舞,作为旅游的文化表演,已经足够感受历史体悟爱情,没有历史之累,又有声色之娱,没有白来一趟。当然若细揪历史,精论艺术,瑕疵不少,不过总归是一场文化的盛宴的创造。拍了一些片子,嗯,不错。“长安回望绣成堆”,“一骑红尘妃子笑”,“此恨绵绵无绝期”,“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泡温泉泡出来的爱情绝唱岂不是好笑,只是江山美女的话题缠绵而已。


 

兵马俑的故乡


湘金来北京读博,吃中午饭的时候,他说“终于来了”,是啊,北大曾是我们共同的梦想,他经过邵阳学院、南京师范,辗转最终还是来到了这个最初的梦想,再次验证了我们的曾经的承诺:未名湖畔见!


随蔡老师赴兵马俑的故乡——临潼。一路聊聊最新的一些工作,感觉还不错。其中一个大八卦是Maurice Strong先生的表姐是Mari Strong,这个人是谁呢,就是采访毛主席说出“帝国主义是纸老虎”的大记者。而蔡老师现在也是IGU农村可持续发展委员会的委员,王缉慈也曾经是工业委员会的委员。刘昌明则是IGU的副主席。


还有一段很重要的历史,就是吴传钧曾经也是IGU的副主席,在他的努力下,1991IGU的大会(四年一次)在中国召开,而这是经历了89动乱以后,外国普遍对中国存疑的氛围下,第一次在中国举办的国际大会,对于消除国外的疑虑,重新启动和加强交流发挥了重要作用。吴先生当上院士,也和这件大事的贡献分不开。当然,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会议就是选在北大。


老师很自豪的谈起自己的母校,贵阳一中。庆祝100年校庆,和北大还有一段渊源,贵阳一中就是当年上书奏请成立“京师大学堂”而被贬西陲的某某(没记住)。说起教育,自然又聊到贫困地区的教育问题,他说起宴阳初,怀着崇敬,是啊,那是个理想主义者,凭着自己的理念、热情和能力做农村教育、全民教育和基础教育的“传教士”。而一些不合现时的所谓新农村教育,熄火。


一个半小时的云雾抵西安咸阳机场,飞机上的音乐很喜欢,轻有一些优雅,恰似飘在云间的感觉。段义孚在云端感叹人类的牛B和脆弱,我在云端享受生命的可贵。西安刚下过雨,凉爽而清新,古城送来历史的风,一路麦绿,三秦大地扑面而来。修路,有点颠簸到了临潼,蔡老师指着那个牌子“如果走高速,就从这下”。夜黑了,我决不出这是所谓的历史沉积,住在解放军疗养院,院内的兵马俑举枪上的路灯提醒我这就是兵马俑的故乡。


是的,历史遗赠给临潼的就是兵马俑、秦陵、华清池等等,秦风唐韵似乎就该属于临潼,然而临潼缺没有享受他们带来的风韵。这里有13家疗养院,西安在秦岭以北,夏季受焚风的影响,还是有点热的,但是临潼渭水绕,骊山环,是个佳处,所以这里成了各个权势部门的后花园即所谓疗养院。


规划局的小周一路陪同我们,不爱说话,但是我知道他业务一定很不错,他拿出来临潼的规划汇编,不忘了说,“这就是我做的”,然后指着那些头头脑脑,“他们都是挂名”。老实说,他编的那个精美的册子,还是很专业的。他最后还指着背页的一处“此书仅供论坛交流使用,不作为政府的文件”,以表明他的严谨。他大概是规划局的干将。


同屋是中归院的胡敏,竟然和我们的大教授同名,呵呵。他老板赵中枢和蔡老师、韩老师是同学,蔡老师开玩笑说“不止是同学,还是同居”。赵老师主要做保护,历史文化名称的保护,而赵和韩都是侯仁之的大弟子。不要告诉我不知道侯仁之,未名湖三个字就是这位老先生题的。同来参加论坛的还有经院的刘伟同学,神侃。还有张锦秋,又和我们地理学界四大美女之一同名,吴良镛的弟子,工程院院士,他们都尊她为大师。唉,大师。还有一些温泉的专家,明天的论坛,将围绕规划和温泉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