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stella聊到诗,她的blog上有知音少一段,颇为绝妙。然后说,“诗人不幸诗之幸”,这话不假但也未必,比方说泰戈尔的诗,自然之子,得于自然,又如班德瑞的音乐,源于自然,未有不幸的痕迹,健康自然却深得我心。不过有人说现在是诗人死了,不止是诗,连文学也死了,大概是现在既没有英雄,也忘掉了自然。
也因此我开始瞎掰诗之三境界:小诗传情,诗之雅也;中诗言志,诗之俗也;上诗无极,本乎心也。所以妙手偶得,得意忘言。所以我喜欢刘勰的“思接千载,视通万里”,不过捻断数根须的感觉大概也不错。不幸之诗易有故事,自然之诗没有故事,因为自然本身就是一个故事。
不幸之诗,之如“文王幽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髌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作也。”
自然之诗有风,不幸之诗有骨,风骨存,诗在。
跟noolii闲聊选择,又多感慨。前方多条路,每一条都荆棘丛生,每一条都别具风景。Everything is possible, nothing is easy. 对于人生是,对于中国也是。但是人生有多种可能,中国却似乎只有这条路走下去。
PY走在路上,打电话来说,NH的阳光很好,“…都没有用,因为HG没来”,感动得淅沥哗啦。我们应还记得同游未名湖时的约定,君子之交淡如水。还有就是他的分析“平台、人才、资金,得其二者可成事”,因为你可以凭二而找到其三,甚得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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